“話說起來,咱們父子兩個都有可能一塊去世...”
烏鴉嘴!
顧文博這個烏鴉嘴,說著說著就沒了把門,還想跟我一塊死了呢。
父子兩人,一塊是去世,這算是他娘的一個什么噱頭?
聽的我,面無表情的坐在車里,冷冷的看向窗外。
那前邊開車的司機,表情都不一樣了。
貽笑大方,說的就是這樣的顧文博。
“任何事情都得看開了,古人有個人說過,女人如衣服,兄弟如手足!”
“咱們也不是特別好看的人,不需要自戀,享受夠了是最重要的,名利都有了,努力的看透這個人事,就足夠了,尤其是那個鄉村,我要復仇...”
顧文博絮絮叨叨的,果然讓人頭疼。
他的大道理講的,有一些確實是暗合我的心意,就好似不而喻似得。
我想要給任何人,做一個總結。
顧文博居然是把每一件事都清楚了,還復仇農村。
“你有什么可復仇農村的?”
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樣,感覺此刻的他就像是不作不死那樣。
“嘿,你想我在農村的經歷,丟人丟大了啊,他們給我介紹了婦女,那不是禍害人呢嗎?”
“啊,你那個婦女是介紹的?”
“當然了,看戲的時候,有人看到她對我有意思,并且還是個寡婦,就介紹了。”
“那你沒有意思,還能成嗎?”
“都這么多年了,送上們的肥肉,能吃嗎?”
“那是肥肉嗎?都餿了!”
我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話不能這么說,誰能想到城里人難斗,農村的還怪異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