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人誰去紅燈區呢,哪里的都是二流子,混混,社會閑散人員,總能看到工人看不到的機會,我是去里邊找創業的機會去了。”
“我靠!”
我聽了這話,沒好氣的當即又追問一句:“那,那你不打算要命了?”
“要,肯定還得要,你去上海灘給我找個最有名的醫生過來,最好是中醫類!”
我聽了這話沉默了起來。
這老東西居然還要創業,那是中邪了,我還不如給他找個會法術的驅邪呢。
吃過飯后,看著他悠悠然的又去跳廣場舞。
“唉,這個人啊,沒法說,有的執拗起來,根本就無法理解。”
吃過飯后,我又睡了一會兒,然后睜開了眼睛來。
就老家伙這個問題,該治理的還是要治理。
睡醒了以后,感覺徐詩清應該有辦法,我就打了電話過去。
“你說,一個人老了以后,特別的色,那是怎么回事呢?”
以我們兩個的關系,也就不見外了。
“啊,那肯定是激惹了啊!”
徐詩清還真知道了,她琢磨了這幾天后,有了答案。
“那應該怎么辦呢?”
我當即追問。
“你讓他喝酒!”
“酒是色美人,還敢喝酒嗎?”
我詫異了,沒想到徐詩清也有失策的時候。
“嘿,這就錯了,如果這種情況,家里人來教育是不合適的,讓公家的人把他給拎走了,出糗了以后,那叫刮骨療傷!”
這個說法特別合適。
“對啊,這是對的,尷尬害羞死他,那就改了毛病。”
徐詩清果然是方外之人,出的辦法,一點也不講究人情世故,無情毒辣的很。
此刻的我忍不住的想笑。
雖然是這么想,可對于顧文博這樣的人來說,確實應該這樣,這讓我感覺,這么做,應該是個不錯的辦法。
“嘟嘟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