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了半天,我搞了一樣讓癌癥患者可以安樂死的藥回來。
這就讓人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。
“不,這樣的酒,要是做成了藥,對于還在發育階段的小孩癌癥患者是有效果的,我早些年就聽說過!”
徐詩清果然見多識廣,再這么說,聽的我心情好受多了。
“行,有用就行,你們交給有關的部門,好好驗證一下。”
我交代了一句,然后開始吃藥。
“癌癥患者的安樂死之藥!”
“這難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嗎?”
一種低落的情緒出現,讓我特別的難受。
譫妄癥好似再次的洶涌上來。
一想到跟死亡有關的字眼,讓我特別的感慨。
閑著沒事,眼見顧文博在農村,而商玉竹今天也沒有來。
只有保姆在家里伺候本人的衣食住行。
處在這種恬靜之中,我等到她都睡覺了以后,打開電腦,就研究起了安樂死。
安樂死,一個很可怕的字眼。
不就是死亡嗎?怎么還安樂了呢?
“安樂死是怎樣的一種感覺?”
我用這個問題去搜索,當然沒有特別好的答案。
因為安樂死的那些人,已經死了。
似是而非的一些回答,全是死者家屬的描述。
“這種藥,我們也是第一次接觸,反正人用了以后,就好似動物離家出走了一樣。”
“他們什么也不說,看著特別放松的狀態。”
“放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