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想著,踏上了旅途。
在路上的時候,我還試探著詢問徐詩清:“你有沒有認為忘川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呢?”
“沒有,我認為那是凈土。”
徐詩清的態度非常堅定。
“唉,信仰這個東西,真是可怕啊,想要將其給扭轉過來,比登天還難呢...”
想想她的那個樣子,讓我心事重重的越發糾結。
因為走出了家門以后,讓我越來越確定,忘川絕對不是一個善地。
回想起來的話,要不是當初的顧文博給我找了偏方,那糜爛很有可能已經要了我的命了。
關鍵是其中之事,內外城,還踏雪尋梅。
外城中全是摔的稀碎的,內城卻是糜爛。
那得了癌癥的,誰不得經歷粉身碎骨?
“沒有了癌細胞不一定算是抗癌成功,其后禁忌多,還猝然死于其它原因!”
“唉,我要停止了化療!”
坐在前往西部的飛機上,糾結了半天時間,我當即對李智秀說道。
“為什么呢?”
李智秀托著脖子,看著窗外風景,同時也在想自己的事情。
“那個化療沒好處,對身體的傷害太大了!”
這個事情顯而易見,化療的人頭發都會掉了。
每天還精神萎靡的...
“行,我可以給你挑選一下沒什么副作用的藥物!”
李智秀答應的痛快,我卻感覺她有點心不在焉。
和一個作為朋友的女人,共同出行,這種感覺還真是頗為特別。
下了飛機,我們接著乘坐出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