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我要去南方參加潑水節,聽說就能治你擔心的那個問題。”
順便提起了這件事,她當即果然起了莫大的興趣。
“好,咱們一塊,還有那個推遲的同學會,等著回來再辦吧!”
好似沒事找事似得,她還記得同學會。
那個會提起我是麥芽糖的同學會。
因為江晟的造孽,酒店涉黃以后,就沒再提上議事日程,沒想到現在再被提起。
“行!”
我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,回到家里,趕緊的網絡上查找有關老梅樹的事情。
“這時代,大多數的樹都已經活不過十年了,二十年以上的樹不多,要是超過了五十年,都要成非物質文化遺產了。”
網絡上,有人這么說,聽的我頗為悲觀。
本來就是,這樣的一個時代,發生的是日新月異的變化,而日新月異的話,就跟噩夢一樣。
隨便的翻騰著,老物件全部成了古董,樹木卻幾乎長不出什么有條理的年輪了。
“唉!”
感慨之下,我躺在床上要休息一會兒的時候,感覺自己真是得了譫妄癥,老是倒騰自己無關的問題。
還多愁善感了起來。
“這可不好!”
想著想著,休息了一會兒,等到昏昏沉沉,再沒有倦意的時候,才睜開眼睛。
“有了,我給你找到了,還真有一個太監!”
晚上的時分,顧文博撬開房門,神經兮兮的走了進來。
“啥?你還真給我治十八反啊?”
我皺著眉頭,沒好氣的念叨。
“后來我又打聽了,那個老中醫確實只研究疑難雜癥,說白了就是咱們這種絕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