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按照慣例來!”
商玉竹把水果放在了桌子上,然后坐在椅子上,饒有興致的看著我。
“什么慣例?”我頓時心里又突突的,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。
“我有一個好消息,還有一個壞消息,先聽哪個?”
她顯得特別神秘,自我陶醉的賣著關子,還顯得特別樂此不疲。
“壞消息!”
我恬靜的一笑,讓她說了下去,如同我這樣的情況,恐怕沒有更壞的了。
倒是要聽聽還有沒有更讓人崩潰的。
“好,和我想的一樣,壞消息就是,你現在變得已經如同凋謝的花朵一樣,已經退出了社會的波濤洶涌。”
她說著,拿出鏡子來讓我看。
花兒已經謝了!
商玉竹說的是這個問題,花兒已經謝了。
我大病一場,做了手術以后,還需要繼續化療,在社會上有個常識,癌癥就沒有治好的,即便是那些抗癌成功的,也都已經脫了好幾層皮。
聽說有人再活下去的話,就連喝口水都非常講究,果子必須沒有皮,進行熬制以后,那才能喝水。
喝水都有了百種禁忌,那也太難了。
“唉!”
聽了這話,我忍不住又是一聲感慨。
對方說的又是對的。
我這個人,已經花一樣的調零了,謝的非常徹底。
人生至此,已經進入了垃圾桶一樣,她商玉竹能這么說,讓我半點異議都沒有。
想到這些的時候,我心里忍不住的也是感覺悲哀,先前的時候,還說江晟是煤球呢。
現在看來我自己就是垃圾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