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搭錯車,有那么一個故事叫做搭錯車,你倆知道說的是什么嗎?”
當她提到了電影和電視劇里事的時候,好似還真能沖淡些什么。
每每到了這樣的時候,顧文博就一不發了,喜歡坐在病房里剝橘子。
這商玉竹也總能打開了話匣子:“搭錯車那電影說的多好呢,身之發膚受之于父母,可父母都已經把你扔了,如同啞巴一樣的也不說一聲,等到長大了,你的優秀基因而功成名就,到底是認下里巴人呢,還是感恩于當初的陽春白雪?”
聽她這么說,我躺在床上,始終沒吃顧文博剝的橘子。
心思卻被觸動,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個夢。
忘川之中,夢中的親人都被狗給咬了,如同我這樣的,要是找不到歸宿的話,再死一次,豈不是還是孤魂野鬼?而被狗成天的咬了親人?
細思極恐,這讓我更深一次的明白了過來,這要是心愿不能得償的話,等狗咬死了我的親人,也就真正成了孤魂野鬼了。
孤魂野鬼,多么可怕的一個字眼,就和活人白活一場一樣。
“不行,我要抉擇,在已經活下來的以后歲月里,改變一切,把關系處理清楚,得到本人想要的!”
我開始漸漸的熱血洶涌。
商玉竹談到了基因的問題,說搭錯車里優秀的基因肯定是來自父母,可父母并有沒有養她,等著成功了以后,也就無所謂了,如同月有陰晴圓缺一樣。
“唉,你們兩個啊,失去的時候才知道珍惜,那手術多可怕呢,要是失敗了,你還能活著說話嗎?”
這話就有點切膚之痛,聽的我難受的全身憋悶。
化療,是會掉頭發的,人也會漸漸變了模樣,這本身也是一種折磨,干脆,我唉聲嘆息了起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