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聲音很輕,卻像一把尖銳的刀,直直地刺進我的心里。
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,心里其實也不好受,酸澀感涌上心頭,但她更害怕再次受到傷害,只能用這樣冷漠的話語來筑起一道堅固的防線。
我默默地點了點頭,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了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車子繼續向前開,我的心情卻愈發沉重。
一路上,車內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我緊緊握著方向盤,眼睛死死盯著前方,不敢有絲毫分神,其實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身邊的慕南溪。
而她則一直望著窗外,路燈的光透過車窗灑在她臉上,忽明忽暗,我看不清她的表情,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。
就這樣,我們誰也沒有說話,只有車子行駛時發出的輕微聲響。
終于,車子緩緩駛入慕南溪的別墅。
停穩后,我深吸一口氣,打破了這份沉默:“慕總,明天開始我就要去醫院準備手術了。”
慕南溪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,便一不發地上樓休息了。
她的背影看上去有些疲憊,我望著,心里五味雜陳。
回到房間,我開始收拾東西。
那些簡單的衣物和生活用品,此刻在我手中卻顯得格外沉重。
每收拾一件,我都在想接下來手術的風險,還有訂婚宴上未知的危機。
收拾好后,我拖著行李箱準備出門。
剛走到門口,就聽到慕南溪的聲音從身后傳來:“你怎么現在就要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