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語氣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,如同法官宣判一般冷酷。
我心里清楚得很,她就是想羞辱我,想讓我在訂婚宴上出丑,成為眾人的笑柄。
“你就不怕我攪亂你的訂婚宴?”
我直直地直視著她的眼睛,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一絲松動,哪怕只有一點點的憐憫或者猶豫。
慕南溪冷笑一聲,那笑聲充滿了不屑,仿佛我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丑:
“你只要敢亂來,我保證你永遠見不到蘇涵。”
聽到她這話,我的心像被重錘狠狠擊中,一陣劇痛從心底蔓延開來,幾乎讓我喘不過氣。
蘇涵是我心中最柔軟的地方,是我無論如何都要守護的人,慕南溪卻拿捏住了我的命脈,將我的軟肋死死地握在手中。
我心疼不已,卻又感到深深的無力,在她的威脅面前,我竟如此無可奈何。
突然,我笑了起來,那笑聲中充滿了苦澀和無奈,像是一只受傷的野獸在絕望中的哀號。
“我怎么可能去搗亂,我應該祝福你們啊,一個是我曾經的兄弟,一個是我曾經的愛人,我應該祝你們幸福。”
我的話顯然出乎慕南溪的意料,她瞪大了眼睛,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,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。
她氣得渾身發抖,手指著我,聲音都因為憤怒而有些變調: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