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天呀,從你上學的時候起,我就跟你說過無數遍,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混混來往。
你這孩子就是叛逆,但凡聽我的話,你也不至于落得這個下場。
夏天媽媽陰陽怪氣的說著。
雖沒提我的名字,但也跟指著我鼻子罵沒什么區別了。
媽,冰哥給我要了賠償,在枕頭底下。夏天低迷的聲音,說。
賠償有什么用,你的命都差點沒了,賠再多錢....
夏天媽媽嘴里埋怨個不停,當她掀開枕頭一角,拿出那兩萬塊錢時,她接下來的話全部都咽了下去。
拿錢的手因為激動,都在不停的發抖。
這些錢,對于我們這種普通的家庭來說,就是天文數字。
跟一夜暴富也沒什么區別。
你這些錢都是他拿來的
夏天媽媽看著手中的兩萬塊,又看了看我,滿眼的不可置信。
錢是對方賠的,私了的錢。我說。
這么多
她依舊沉浸在暴富的喜悅中,臉上也洋溢出笑容:既然對方這么識相,那我們就不追究了。
要不然,我非要報警抓他們不可。
昨天下午,他們就張羅著要報警,被我壓了下來,因為張野提前交代過,我也跟他們一家人解釋過。
當時他們一家人還說,沒有五千塊錢解決不了這件事。
在他們眼里,五千塊錢已經是不小的數字。
兩萬塊,遠遠比他們最理想的價碼高出了四倍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