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想問問,父皇您還記得自己身份嗎?”周時閱冷著臉問。
“怎么不記得?”
太上皇趕緊說,“我是大周太上皇啊,還是你爹。”
“那我又想問問,歷代哪個太上皇,哪個當爹的,會大晚上的貓在小兒媳婦房頂偷聽?”
周時閱這火氣差點兒就要化為支支箭,大義滅親朝著他鬼爹咻咻咻射出去。
豈有此理。
他本來覺得這些人都是關心陸昭陵,新婚之夜可能會守在他們新房附近也很正常,他可以保證自己真的不會亂來,既然答應過了,他就會守住自己。
所以這些人哪怕是在新房旁邊守著,周時閱也覺得自己沒有什么怕被他們聽到。
可是剛剛發現他父皇就在房頂偷聽,周時閱覺得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,他覺得這種事情他接受不了。
到時候這些人要是全部守在他新房附近,他就出去,不管是人是鬼,一個一個抓出來,咻的丟出去,丟得遠遠的。
太上皇被周時閱這么一說,老臉一紅。
他頓時就板起臉來狡辯,不,解釋地說,“我根本就不是想偷聽你們說話。而是這兩天我覺得有一點不安,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,所以就想保護你小子。”
他這是好心沒好報,被狗咬呂洞賓了嗎?
太上皇說,“再說了,這種時候,你跟菱大師又不可能真的會做什么怕被別人聽到的事情,我這不是相信你小子是正人君子嗎?你到底在生氣個什么勁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