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我見你瘦了些。”
她剛才就發現周時閱下頜線又清晰了不少,顯然是瘦了些。
剛聽到他這么說,陸昭菱也想象得出來,他這一段日子到底有多忙,忙的事情有多少。
這完全就是操心瘦了吧。她站了起來,在周時閱面前轉了一圈,說,“你看看我,看我有什么變化?”
周時閱看了,越看越喜歡,他拉過她的手說,“我看出來了,我瘦了,而你長了點肉。”
陸昭菱問,“那你是覺得我胖了嗎?我真覺得我這些日子像是被養胖了的小豬崽,感覺腰都多了點肉。”
說完,她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腰部小肉肉。
周時閱看她這個小動作,眸光都深了。
“后天晚上我好好看看,若是看不出來便用手量量?”
陸昭菱斜睨他一眼,拍開了他的手。
“想得美。”
周時閱輕嘆了口氣。
他沒跟陸昭菱說,他最近一直在懷疑,洞房花燭夜時,師父師叔大師弟他們,甚至包括他鬼爹,都有可能在房頂守著,不讓他亂來。
殷長行跟他說過,昭菱大婚之夜,兇吉算不出來。
這并不是一件正常的事。
所以,以防萬一,花燭夜,他齋著過才行,免得真出什么事,收拾不及,讓昭菱失了面子。
這事也沒準備跟她說,省得大婚當日她都得緊繃著。
一切的擔心都交給他吧。
陸昭菱又問,“那姓余的你查清楚了嗎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