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a說他以前是確實是有一點玄學的天賦,直覺也很好。比如村里有誰要出遠門,他大概能幫著掐算一下這一趟是兇是吉,還有村里人做紅白喜事,也都找他挑日子。
他挑的日子基本上就沒有出錯的,也幫村里人避過了幾次災禍,所以宗a在村子里面威望還挺高。
那個余公子來村里養病的時候也找過他。讓宗a替他算算命,看看他的病能不能好,壽命能不能長。
當時宗a覺得這個余公子有一點短命相,而且身體看起來也是很難大好的樣子,可是他還有小圣要養,總覺得余公子不是那么好惹的人,所以就說得比較籠統,并沒有跟對方說實話。
“總覺得那一次我離開的時候,余公子看我的眼神有點兒奇怪。”
宗a說,“后來他又讓人來找過我兩次。說他在村子里面養病,平時也沒什么人來往,問我能不能帶著小圣時不時過去他那邊,偶爾陪他下下棋,聊聊天,他也可以教小圣讀書寫字。”
“可是,我拒絕了。我覺得小圣還是不要跟他接觸比較好。后來,我也確實是跟小圣這么說的,讓小圣避著他,不要到他那邊去。”
陸昭菱問,“所以你當時也看得出來,那個余公子活不了多長是嗎?”
宗a點了點頭,說,“對,能看得出來幾分,但不是很確定他還能活幾年。余公子確實是病死的,這一點我倒是可以確定,因為他死的時候我也去看過了。”
“他的暗傷很嚴重,五臟六腑怎么養都養不好了,而且最后那幾年身體特別差,幾乎都很難出門走動。”
小圣端了茶水過來,插了一句話,“鄰居后來跟我說過,那個余公子跟他們問過不少叔父的事,好像還問了叔父的時辰八字什么的。”
宗a一愣,“這事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叔父,他應該是在咱們都不在家的時候來的,您不知道,我也是在您死后才聽鄰居提起來的。”
“你的時辰八字,別人知道?”陸昭菱問宗a。
“說起來也是無奈之舉,我搬來這村子的時候,村子里的幾位老人說得查查我底細,問得相當清楚,時辰八字也問了。”宗a說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