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是有些不公平了。就一滴血?”
他們的要一年生機,這里只要一滴血?是不是很離譜。
“姐姐,我要不要取?”陸晨問。
他看著陸昭菱的眼神也是盛滿了信任和依賴,很是聽她話的樣子,好像她一說他就會無條件聽她的。
陸昭菱接過瓶子看了看。
“取吧,不然你也出不去啊。”
陸晨把封條揭了下來,陸昭菱抓住他的手,“不是要咬手指吧?傻不傻,用針好了。”
一滴血,又沒有規定多大一滴。
殷長行和陸晨就看到陸昭菱取出一針,在陸晨手指上扎了一下。
“擠。”
陸晨愣愣地擠出一小滴血珠來。
可是,量太小了滴不下去。
陸昭菱拿著瓶子,用瓶口在他指腹上一刮。那可憐兮兮一小滴血珠就被刮到了瓶口上。
“噗。”殷長行頓時穩重不了,笑出聲來。
“瞧你這摳摳搜搜的樣子。”
“人家還是個孩子,一滴血都是寶貴的。”陸昭菱頭也沒抬。
殷長行搖了搖頭,只覺得陸晨這孩子也有點傻乎乎:難道就沒想起來,陸昭菱也是能看到這只瓶子在發光的?也就是說,扎她,用她的血也是可以的。
“姐姐,血被瓶子吸了!”陸晨沒有想那么多。陸昭菱讓她怎么做就怎么做,他的目光一直盯著那瓶子。
果然。
就擦下去那么一點血,現在被瓶子吸收得干干凈凈。
而在剛才放瓶子的那架子上,嚓的一聲彈出了一個小小的暗格。
里面就放著一塊墨玉牌。
玉牌就掌心大,圓形鏤空雕,雕的好像是一只朱雀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