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頓了一下,加重了這形容,“會痛得難以忍受,幾乎想死。如果她抗拒,那就會更痛。所以必須是她自愿,中途絕不反抗,才能順利。”
陸昭菱又說,“我師父可心善了,萬一看到那姑娘哭著哭疼,未必能強硬地下手。”
啊這......
太上皇頓時也覺得這事棘手。
“這些能告訴他們吧?”
萬一殷師父不知道呢?
“說唄,我師父應該知道這些的,這些還是他教給我的,怎么可能不知道。”
太上皇趕緊就把這些話傳到了槐園。
“阿閱啊,這么聽起來那個丫頭怎么都是要遭大罪了,你讓人好好照顧她,要是她知道自己身上多了這么個魂,肯定也會很害怕。”
“可憐見的,本來當時被布罕達那家伙強拉著作陪,又看著他死,就已經嚇到了,你回去之后也安慰她一下,知道嗎?”
太上皇的聲音從牌位里傳出來,容菁菁就看向了周時閱。
在場其他人都是男子,倒沒有覺得太上皇這話有什么問題。
但容菁菁不樂意。
水心可憐,她也同情,那么――
“王爺,可要把水心接到槐園來?我和妙妙都能安慰她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