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師,我看到了一個奇怪的人!”
蛙哥急急對陸昭菱說,“那人住在城西南方向的一間客棧里,一直不出門,門窗也緊閉著,還用黑布遮擋起來。”
“我看他似乎是在起壇作法,但是他的法壇上擺著的是一對穿喜福的小人,底下還壓著生辰八字。”
“我懷疑,他是不是要作法害一對將要成親的新人!”
這事怎么能忍?
“我想進去看清楚的,但好像被他發現了,他甩了一個小紙人,我差點兒被貼上了。”
蛙哥這時還有些驚魂未定。
他當時是在那間客棧旁邊飄過,突然聞到了一種怪怪的香燭味,又聽到什么人念念有詞,雖然聽不清是在念什么,但是聽著就讓他不舒服。
所以他飄到了窗口想偷看,卻發現窗戶里面還封了黑布。
蛙哥就鉆進去一個頭,剛看一眼,那人竟然就發現了,手一甩,一只小紙人就朝他撲了過來。
嚇得他立馬縮回頭飄走,在城里猛猛轉了一圈,好像才把那小紙人甩掉。
蛙哥覺得這件事情要趕緊回來和陸昭菱說說。
畢竟陸大師和晉王就快要大婚了,有人在起壇作法要害新人,能是好東西吧?
他說完,陸昭菱伸手就在他身側一抓。
一道氣在她手里,被她一握,消散。
“你身上被對方打了一道符氣,憑著這道符氣,不管你躲到哪里,他的紙人都能找到你。”
容菁菁也說,“大師姐,這人的道行不淺啊。”
能夠往鬼身上打一道追蹤符氣,不是一般道行的人能做到的。
蛙哥愣了一下,大驚。“大師,那我豈不是把人引到這里來了?”
“那小紙人會很快找到這里來是嗎?”
完了,他是不是給陸大師惹禍了?
蛙哥頓時十分自責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