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沅走上前去,用自己的拳頭跟御麥棒子比了比,大小差不多。
傅寒洲笑著扯開御麥的包衣,粒粒金黃,輕輕用指尖掐一下,御麥粒還能迸出汁水。
李景沅跟著上手觸碰那金黃的顆粒,好奇道:“妹夫,這御麥成熟了嗎?”
“咔擦”一聲,傅寒洲索性把整個御麥棒子給拽下來,去掉包衣,又是“咔擦”一聲,一分為二。
傅寒洲把靠近尾部的那半截遞給李景沅,他說完就咬一口:“小郡王,嘗嘗看。”
額,李景沅遲疑片刻,將信將疑地學著傅寒洲啃上一口,登時兩眼放光:“妹夫,這,這御麥怎么這么多汁水?甜滋滋的,吃起來跟桃子也沒多大差別。”
聽到這么夸張的形容,傅寒洲搖頭失笑道:“小郡王,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?熟透的桃子甜美多汁,這御麥生吃的時候就是吃第一口覺得好吃,多吃幾口就覺得滿口渣。但水煮之后,御麥棒子倒是不失為美食。”
李景沅停下啃御麥的動作,眼睛一掃,相中六個大棒子:“妹夫,我們摘六個御麥棒子回去,讓小珍姐煮來吃。”
傅寒洲沒有反對。
這塊御麥田足足有一畝多,摘六個御麥棒子回去,跟九牛取一毛也沒差別。
反對是不會反對的,只不過呢,傅寒洲從小窮慣了,哪怕他如今吃穿不愁,依舊十分節儉,物盡其用:
“小郡王,這御麥桿尖尖兒是甜的。咱們掰下來,帶回去給小魚兒啃著玩兒,綠葉子帶出去喂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