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已暗,傅寒洲和虞漁坐著馬車來到英烈陵園外,靜候虞昭和鎮國公。
虞昭背著呼呼大睡的鎮國公出來,遠遠就見到提著燈的傅寒洲,不由得心口一暖。
又一輛馬車駛來,一位銀白頭發的老太太從馬車下來,嗅到濃烈的酒臭味,用力擰了下眉頭:“這老東西喝了多少斤酒啊?昭昭,小傅,我家老頭子又給你們添麻煩了。”
虞昭將鎮國公安頓好,同鎮國公夫人聊了幾句,讓她先行回去。
她笑著接過乖巧可愛的胖侄女,同傅寒洲說:“夫君,小魚兒,來都來了,咱們仨一塊進去跟祖父他們打個招呼再回去。”
“好!”
虞漁從早訓練到晚,這會兒是真沒力氣自己走了,趴在虞昭的肩膀上:
“姑姑呀,我爹要是看到我擂鼓一定會很高興吧?”
虞昭實話實說:“唔,你爹他應該會裝作不高興的樣子,然后,他會背著你到處跟人夸你,把你夸成天底下最有本事的小女孩。”
傅寒洲聽到這么離譜的形容,沒忍住插嘴:“大舅子竟是這樣的性格?”
虞昭歪頭看他,問:“夫君,你該不會聽過我哥的事跡?”
傅寒洲重重點頭,吐出一連串形容悍將的溢美之詞,換來虞昭的哈哈大笑。
“娘子,真有這么好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