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嗣什么的,傅寒洲沒以前那么在乎了。
畢竟,虞昭找回虞漁了,定國公府已經是后繼有人了。
傅寒洲更在意的是虞昭的身體,她面色紅潤,皮膚白皙緊致,外表看起來這么健康,甄珍隔三差五就給虞昭熬煮各種元氣湯,怎么會內里虧空到長白頭發?早生華發,這是身體早衰的信號。
太醫也解釋不通,又問虞昭平日飯食如何,得知甄珍經常給她熬補元氣湯,悄然松口氣。
太醫交代傅寒洲要食補和藥補同時進行,雙管齊下才能更好更快地調理好虞昭的身體。
傅寒洲謝過太醫,又問太醫有沒有給李景沅把脈,熬一人份的湯藥也是煮,煮二人份也是煮。
太醫不敢隱瞞,李景沅不準太醫給他檢查身體,也不打算吃藥進補。
傅寒洲嘆了口氣,他專門抽時間找李景沅問起看病的事情。
李景沅一開始插科打諢,各種敷衍了事。
傅寒洲拿他沒辦法,只能搬出虞昭來增加話語權。
李景沅叫苦不迭:“妹夫,你怎么回事啊?”
“昭昭的請封遲遲不下來,我希望你是最終的勝利者。”
傅寒洲突然自曝,砸得李景沅暈頭轉向。
“你怎么會這么想?不對,你怎么會跟我說這個?該不會是昭昭......不,昭昭不會讓你來當說客。”
李景沅不必傅寒洲繼續勸說,他很快就自我攻略,“那我試一試吧。”
話已說開,傅寒洲不介意把話說得更直白透徹:“武安郡王,你的競爭對手很多很強,你光試一試成不了事,必須要全力以赴才有機會。”
他不想再讓虞昭一個人扛起那么沉重的責任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