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蘭是小富即安的性子,她之前最擔心的就是人身安全問題,現如今虞昭回歸定北鎮,又要派戰神廟的人來幫她釀酒,她的安全感大大增加。
哪怕大丫雙手雙腳戴著純銀鐲,脖子掛著純銀平安扣,腰間再掛一個純金打造的牌子,杜若蘭也不擔心她的寶貝閨女會被歹人盯上了。
“昭昭,只要戰神廟以市價收購我釀的酒就行,之后的利潤就不用再分給我了。那個啥,無功不受祿。我和你溫大哥都有收入,大丫將來也會學一門養活自己的營生,不需要太多的錢財。戰神廟要養那么多人,你就當我給戰神廟捐香火錢吧,算是我對戰神們的小小心意。”
溫清在一旁附和道:“昭昭,聽你嫂子的。我們不需要那么多錢財,我不常在家,家里錢財多了,我在外頭更不安心。”
虞昭聽著溫清和杜若蘭的話,她只能說:“我會叮囑戰神廟的人,讓他們把你們每年給戰神廟的供奉記錄在案。將來有需要的話,嫂子可以用這些供奉跟戰神廟提要求。只要不是通敵賣國等罪不可赦的滔天罪惡,戰神廟都會出手相助。嫂子,你就當用這分紅的錢給大丫買個保命符吧。”
杜若蘭并不知曉這承諾的份量,溫清知曉,但他覺得枕邊人真能釀制出虞昭需要的烈酒,那她得到戰神廟的特殊庇護是理所當然的事情。
征詢杜若蘭夫妻倆的意見,虞昭揮手向墻頭的戰一下令:“戰一,取戰神廟的供奉令來。”
“是,家主!”
戰一快去快回,取來戰神廟的供奉令牌,以及供奉所需的文書。
白紙黑字,簽字畫押,這份被徽國史官譽為“刨了北狄王庭根基”的重要契約達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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