飯桌上,杜若蘭捧著她陳釀三年的好酒,盛情招呼道:“昭昭,你嘗嘗我自釀的酒。”
溫清伸長脖子等了又等,遲遲等不到媳婦給他倒酒,吸了吸鼻子催促道:“媳婦,我的酒呢?”
杜若蘭瞪他:“沒你的份兒!你是不是忘了大夫交代你的話?”
溫清悻悻地縮回脖子,可憐巴巴地瞅著虞昭杯中酒。
虞昭放下酒杯,上下打量著溫清,關切詢問:“溫大哥不舒服?”
“不,不是,”溫清有些不好意思,小小聲說:“你嫂子想給大丫添個弟弟。大夫讓我禁酒。”
虞昭點頭:“原來如此。溫大哥,你聽嫂子的。”
溫清嘿嘿笑。
杜若蘭揭穿哭包相公的謊,沒好氣道:“昭昭,你別聽他胡咧咧,他就是酒癮犯了!裝可憐讓你勸我呢!你溫大哥身上有道疤。大夫讓他好生養著,傷口愈合之前不能喝酒。”
虞昭勸道:“溫大哥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。嫂子釀的酒再香醇再好喝,你也得忍著憋著。往后的日子長著呢。”
杜若蘭昂著下巴說:“溫清,你聽見沒?”
溫清討酒失敗。
虞昭瞥了眼怏怏不樂的溫清,主動挑起話題:“嫂子,你這酒釀得真好!我想請你幫我釀一批酒。大概五百斤。”
沒想到虞昭會扔過來這么大的餅,杜若蘭手忙腳亂之下,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得住這塊天降大餅。
“啊?我,我這就是農家釀的酒,不像西京城那種大酒莊,我,我能行嗎?”
溫清不贊同道:“娘子,你咋能這么說自己?你釀的酒好得很!昭昭嘗過徽國各地的酒,關外的草原酒也沒少品嘗。昭昭說你行,你肯定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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