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行,她不能這么想溫清。
溫清要真有異心,他壓根沒必要瞞她,大大方方說出來,她也不會怎么樣。
杜若蘭腦補了一堆有的沒的,腦補到最后快把自己氣出內傷,驟然聽到哭包相公說:
“昭昭,你瞧著我豬腦子!距離你把百福鐲交給我過去那么長時間了,我愣是沒想起來拿給大丫和你嫂子看!”
百福鐲?
杜若蘭的眼珠子轉了轉,視線膠在溫清掌心的一對銀鐲,鐲身雕著精致清晰的“福”字。
溫清搔搔頭,憨憨笑道:“娘子,大丫,我記性太差了!昭昭好些天前就拿給我百福鐲,我忘得一干二凈。”
“哇!”
大丫高興得直拍手,扭頭見提著斧頭的虞漁,視線在她手腕看了看,“小魚兒姐姐,你也有漂亮鐲子!”
虞漁晃了晃戴手鐲的手腕,笑著說:“嗯,我姑父從西京城給我帶過來的見面禮。”
“大丫來,爹爹給你戴上。”
溫清招呼閨女過來,小心幫大丫戴上,看她高高興興地跑去給杜若蘭看,背著杜若蘭給虞昭比了個大拇指。
虞昭撲哧笑出聲來,她示意傅寒洲看溫清的大拇指,湊到他耳邊說:
“我猜溫大哥是故意的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嫂子過日子仔細,怕是不愿意讓大丫戴著百福鐲到處晃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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