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小魚兒是他的親生女兒,長兄應該不會拿對待外人那套來對小魚兒。
“爹爹不跟我說話,也不跟我娘親說話。他就喜歡一個人待著,看天看地看草。”
虞漁說到這里有些委屈,很快又強打起精神來說虞曄的糗事:“爹爹以為我年紀小不記事,但我記得他曾經好幾次想離開,爬出帳篷不是被我娘逮個正著,就是我家的大黃給攔住去路。”
爬出帳篷?
如此看來,虞漁印象中的虞曄傷勢極重,連走都走不了,需得用爬。
虞昭有意引導虞漁透露出更多有價值的消息:“小魚兒,你爹和我的長兄仿佛是兩個人。我長兄很會說笑話,經常把我逗得哈哈笑。
我訓練不達標,亦或者是不小心傷到陪練,我傷心難過地躲起來。你爹他會找到我,給我送糖,扮鬼臉哄我開心,他還告訴我沒什么大不了,因為我不是有意傷人......”
出門這些天,虞昭逮到機會就找虞漁聊天,旁敲側擊,從虞漁的話里收集到不少有用的信息。
比如,虞漁和她的娘親在草原上生存,擁有固定的居所——帳篷。
再比如,跟虞漁朝夕相處的不是她娘親,而是一頭忠心護主、名叫大黃的大狗。
虞漁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委屈,聽到這些話之后呈井噴式爆發,杏眸飽含熱淚,大聲控訴:“爹爹偏心眼!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