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怒極反笑,但他說不清楚是氣自己還是氣虞昭,亦或者是二者兼有之。
虞漁的童稚語在傅寒洲的耳畔回蕩:我娘親沒有多多的錢,但她給小魚兒多多的愛。
傅寒洲得到啟發,問道:“娘子,假設我被你休棄,你會給我什么?”
“我不可能休夫!”
虞昭想也不想地回答。
傅寒洲心頭的酸澀淡化些許,力道極大地握住虞昭的手腕,意味不明道:“那你要如何做才能不虧待我?”
虞昭苦思冥想,只想出一句:“我名下的財產全給你。”
見虞昭想半天才想出這主意,他好笑又好氣,冷冷質問道:“你不怕我人心不足蛇吞象,跟小魚兒搶奪家產?”
虞昭柳眉微揚,平靜如水地回道:“有些事情,我還沒告訴你。趁著這機會,我跟你說明情況。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,家產早已做了妥善的安排。
夫君,像戰一這樣擺在明面上的忠仆只是冰山一角。所以,就算你有心謀奪小魚兒的那份,但你支付不起讓戰一等忠仆背叛的成本,所以你不可能得償所愿。”
傅寒洲不說話了。
虞昭觀察片刻,沒再火上澆油,低頭喝羊肉湯。
丑話說在前頭,不單純是提醒與警告,更是在表明她是擁有規則制定權的強者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