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忙不迭認錯:“好了好了,我向你道歉,不該逗你玩兒。我給你找點有味兒的東西吃。”
說罷,傅寒洲來到御麥盆前,踮起腳尖將御麥桿尖尖的那一節給掰下來,細細掰除帶有絨毛的外衣,露出細甘蔗一樣的桿:“娘子,我們一起嘬甜桿。”
虞昭剛上過一回當,她堅持讓傅寒洲先吃“試毒”,為了分辨傅寒洲有沒有弄虛作假,她越湊越近。
心上人整張臉快要貼到他的嘴唇,傅寒洲哪有親親娘子送上門不親的道理?
所以,傅寒洲邊看虞昭邊咬下一口甜桿,匆匆嚼了兩下,右手扣住虞昭的后頸,親上她的唇。
不知過了多久,虞昭被親得迷迷瞪瞪,恍惚間聽到男人含笑的問題:“娘子,甜不甜?”
虞昭倏地清醒過來,她下意識地捂住嘴,不敢置信地瞪著他:“傅寒洲你輕薄我!”
“我親我自家娘子,怎么是輕薄?”傅寒洲理直氣壯地反問。
此話激起虞昭的逆反心理,她拽著傅寒洲的衣領,逼得他不得不低頭,她仰頭親上去!
“哼,騙子一點都不甜!”
虞昭水潤潤的紅唇,吐出不由衷的話。
“是嗎?”
傅寒洲輕飄飄一句話,還沒等虞昭嘴硬否認,他再次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假話,親得她不知今夕是何年。
撞見新婚夫妻倆相擁親吻,晚秋和廚娘面面相覷,忽而相視一笑,一起回到灶房。
廚娘邊攪拌著玉米肉湯,邊低聲說道:“姑爺是知冷知熱的好男人。不像外頭有些男人,忙活整月賺不到半兩銀錢,回到家吆五喝六。還有些男人成天把頂天立地男子漢掛在嘴上,實際上就是動動嘴皮子,明明瞧見油瓶倒了也不肯幫忙扶起來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