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感動于傅寒洲的愛護,但是虞昭注意到他不自然彎曲的手臂,好笑又好氣道:“傅寒洲,你手臂麻了吧。你手麻了不會松手嗎?你是笨蛋嗎?”
“我不是笨蛋,如果我是,那我是只屬于虞昭一個人的笨蛋。”傅寒洲發自內心地回道。
虞昭這回說不出風涼話了,她輕嘆一聲將額頭湊過去,與傅寒洲的抵在一起,輕輕摩挲。
傅寒洲渾身僵硬如鐵,他不確定虞昭為何這樣對他,他屏息凝氣,怕喘氣聲太大嚇跑了虞昭。
“你們這些讀書人都這么會說情話的嘛?”
虞昭退開一些,握住傅寒洲麻木的雙臂,輪番在幾個穴位上按摩,幫助他盡快恢復。
如果說之前恍若夢中,此時此刻,傅寒洲感受到虞昭指腹傳來的溫度,他勾唇傻笑:“我說的字字句句皆是心中所想,并非從他處學來。”
虞昭抬眸看傅寒洲,十個數沒數完,她就急不可耐地湊過去親他:“獎勵你的。”
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親吻,傅寒洲的靈魂戰栗不已,他的心臟快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!
虞昭,她不是像之前哄青樓小倌那樣的態度在親他,而是以女人面對愛人的態度親他!
“虞,虞昭,你為什么親我?”
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,傅寒洲包裹住虞昭的右手,含糊不清地問她。
虞昭沒假裝聽不到,她粲然笑道:“因為你臉上寫著,娘子快親親我。”.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