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”白肆看了眼唐西,兩人心照不宣,唐西隨即開口道:“等會顧召吧,應該用不了多久。”
唐西話音剛落,就聽門被“砰”的一聲踹開,顧召臭著張臉走了進來。
“不用等了,直接開始吧。”
余非歡挑了下眉,清了兩聲嗓子,開口說道:“曾潔身上的淤青確實是被人毆打出來的a,而在樣本庫中并沒有找到該dna。她遭遇毆打,死因是窒息死亡,但她在她的胃中檢測到了兩種相克的感冒藥,據我判斷應該是死者患有感冒,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下了兩種相克的藥物,而在她吃完后的2-3個小時內遭遇了施暴與殺害。”
“也就是這不知情的情況下分為兩種。第一種是她感冒了去藥店或醫院開藥,由于醫生的失誤給她開錯了藥;第二種是有人明知道這兩種藥是相克的,但還是給曾潔吃了下去。對嗎?”
余非歡點點頭,對唐西的說法不可置否:“沒錯。”
白肆:“但醫院與藥店絕不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,也就是說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了些。而且剛剛非歡也說過了,是在吃完藥后的2-3個小時內被殺害的,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她被殺害的時候藥效已經發作了,是被毒死的也是被捂死的。”δ.Ъiqiku.nēt
余非歡點點頭:“也可以這么說,她最終的死因是體內毒性先發作,然后這時兇手拿著枕頭或者衣服一類的東西捂住她的口鼻,在雙重刺激下導致了她的死亡。”
“這么說就有可能是兩個兇手啊。”林拾意翻看著手中的筆錄,滿臉愁容。
“為什么是兩個兇手?”顧召問道。
林拾意說道:“你們想啊,如果兇手一早就想好要捂死曾潔,那完全就沒有必要給她吃下相克的感冒藥啊。”
“但是也不排除兇手是先給她吃了相克的感冒藥,但是中間橫生變故導致他捂死了曾潔。”裴眠開口說道:“這是我的鑒證報告,在死者的房間我們發現了死者和她男朋友的衣物以及指紋,另外還發現柳靜的指紋以及另外一個男人的半枚指紋,這半枚指紋是在她家中的藥瓶上發現的,目前還沒有在資料庫中找到相匹配的指紋。”
“藥物?”
“對,經過檢查,死者曾潔家中的藥物并不是相克的藥物,只是普通的感冒藥。”
“這么說曾潔是在外面吃的感冒藥,而當晚跟曾潔在一起的只有柳靜!”白肆的眉毛突然緊蹙了起來,這宗案子的嫌疑人范圍很廣。
唐西:“顧召十一,曾潔男朋友那怎么樣了。”
“嚴盛,男,27歲,在一家小的企業做會計。據他所說,他跟曾潔在一起一年半的時間,確定關系的半年后便開始同居生活。但曾潔一個星期也就回家住上四天,其他時間都在柳靜家住,曾潔出事的那天晚上是正要回到柳靜的家中居住。”
唐西點點頭,“看起來這個人沒什么疑點,但還是派人跟著點吧。”
林拾意:“是。”
白肆敲敲桌面,“把柳靜和他的男朋友帶回來,我要親自問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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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官,該說的我都已經說過了。”
一名穿著半袖的男人坐在椅子上,語氣煩躁。
白肆用筆敲了敲桌面,示意他安靜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