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灼灼,給你熱牛奶。”
聞清偷偷的在顧灼灼的耳邊說道:“我偷偷給你加了燕麥跟珍珠哦,你最喜歡的!”
“謝謝。”
顧灼灼勾唇一笑,下一場戲還是要用這個裝扮的,所以顧灼灼就這么坐在了休息椅上,整個人顯示出十分的溫柔。
“小姑娘,演得不錯。”
編劇突然走過來,顧灼灼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,卻被他伸手按了下去,聞清機靈的拿了個小馬扎讓他坐。
“謝謝您的夸獎,只是我還是很怕演不到您心中的滿意。”
“哎!”編劇擺擺手,失笑:“既然這個故事有了原型,那么不管誰演都不會有滿分的。”
“但是你演的很好,就像我當年看到的晏昕一樣。”
顧灼灼看著他,面前這個年過半百的老頭,好像在提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,就老了十歲。
他一定很懷念這個晏昕。
顧灼灼心里想著,垂下的眼眸中也閃過一絲懷念。
她也很想自己的弟弟,那個“姐寶男”。
“好好演,我知道你不是專業的女演員,但是我覺得如果你不在演藝圈繼續發展,我會覺得很遺憾的。”
顧灼灼看著走回監視器前的編劇,平靜的心底濺起一小片水花,之后又趨于平靜。
上午的戲份只有兩場,下午的戲份需要重新上妝,所以顧灼灼先回了化妝間,準備卸了妝再回酒店。
“聽說上午表現得不錯,編劇和導演都很喜歡你。”筆趣庫
betty拿著卸妝棉在顧灼灼的臉上輕柔的游走著,聞顧灼灼的嘴角微微上揚。
“大家都很好相處,比我在國外的時候要舒服很多。”
“聽說國外的一些人會歧視我們z國人。”
“普通人還好點,但是一但涉及到利益問題,他們的心就會無底線的偏向自己國家的人,這點我覺得我可以向我們的公司提議一下,不要對外籍藝人太好,否則我會很難過的。”
“那你還真的挺不容易的,出道一定很難吧?”
兩個人離得很近,顧灼灼沒有睜眼,betty也只是在專心給她卸妝,明明是什么旖旎氣氛都沒有的場景,卻在季嶼川的眼睛里凝成了冰霜。
“咚咚!”
“我方便進來嗎。”
季嶼川的聲音一響起,betty的動作一頓,顧灼灼的眼睛也瞬間睜開。ъiqiku.
“當然可以。”
顧灼灼又閉上眼,對betty說道:“繼續卸妝,我想回去睡個午覺,原來拍戲比開演唱會還要累……”
顧灼灼小聲的嘟囔著,betty彎下腰繼續為她卸妝,但他明顯沒有剛剛輕松了,話也不說了,天也不聊了,就連手下的動作有些僵硬了。
畢竟他即使不去看季嶼川,也能感受到他渾身散發的低氣壓。
“你做化妝師幾年了?”
“十六歲就跟組了,算算也有十年了。”
“有人挖你嗎?”
“是有過,但是我覺得跟著他們干不太順心,還不如自己干了,時間自由,想接組就接組抹,不想接組就休息。”
“我行程也不會很多,而且我開的工資也很豐厚,絕對對得起你得付出,你要不要考慮一下。”
顧灼灼確實是有在為自己的團隊組建做打算。
她打算在現在的公司一直待下去,聞清也好,慕忻也好,只要她開口他們一定會跟她走的。
所以她缺個專業的妝造團隊,以她在二十八世紀的經驗來看,這個betty絕對有個團隊,并且他還有很多絕活都沒使出來。
現在不挖人,等以后被別人挖走了,她不就虧大了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