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顧灼灼就被聞清的電話吵醒。
她起身睡眼惺忪的給聞清開了門,轉身就要回床上。
聞清眼疾手快的抓住她,“我的祖宗,你看看都幾點了,吃完早飯就得去場地上妝了,今天是你第一場戲,你可以ng,但絕不能遲到啊!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!”
顧灼灼被他推進浴室,睜開還有些困的雙眼開始擠牙膏。
聞清買的早餐是玉米包子和一杯瘦肉粥。
顧灼灼本想吃完早餐再走,但是看到聞清跟火燒屁股一樣的狀態,想了想還是決定體量一下第一次陪人進組的聞清,上車再吃。筆趣庫
“其實可以吃完再走的,我也不是很著急。”
聞清邊走邊說著,顧灼灼看了一眼他,嗤笑一聲:“你看看你自己這副跟要上墻一樣的狀態,誰信啊。”
“你說誰是狗呢!”
聞清剛要跟她好好談論一下誰是狗的這個問題,就聽前方傳來了一道關門的聲音。
顧灼灼往前一看,就見到季嶼川戴著墨鏡看不清神色的站在門口。
正猶豫著要不要打招呼,就見從他的房間里走出一個女人,背著雙肩包,頭發扎成了高馬尾,戴著一副黑框眼鏡,看起來跟高中時候的好學生一樣。
“季哥,東西都帶好了,我們走吧。”
好學生看著季嶼川,見他不動,才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季嶼川看著的方向。
顧灼灼點了點頭,算是打過了招呼,帶著聞清與他們擦肩而過。
顧灼灼身上的冷氣開了十足十,好學生甚至夸張的打了個冷顫。
“季哥,這是……顧姐?”
季嶼川這回才看向她。
“她應該比你小。”
好學生看著季嶼川的背影站在風中凌亂。
說好的高冷不愛搭理的人季影帝呢?
顧灼灼上了車,嘴里咬著包子,腿上放著劇本。
嘴里吃著,腦海里的小人不斷地演繹著。
這算是顧灼灼的習慣,她習慣提前入戲,這樣在開拍的時候情緒不會太過突兀,也不會太過僵硬。
但是這樣出戲會比較難,她一般都用在那種比較難演的情緒上。
今天的第一場戲是她所扮演的晏昕被人欺負,掏垃圾桶找吃的,然后被路邊的小混混調戲。
晏昕崩潰的躲在角落里大哭,天空中下著大雨,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慘字。
第一場戲很難,縱使顧灼灼拍了很多年的戲,但是每次拍戲的時候都會很緊張,更不要說在這個副本世界的顧灼灼還是個“白板”。
在二十八世紀的顧灼灼是個影后,卡戲了導演也不會說她,反而會為她找各種借口開脫。
但是如果她今天的第一場戲卡了,別說導演臉色難看,估計下一秒在浪浪上就被推上熱搜了。
標題她都想好了。
《歸國女愛豆第一部戲慘遭滑鐵盧》
《歸國女愛豆嘗試轉型失敗成笑柄》
《某歸國女愛豆不自量力挑戰電影圈》
“灼灼,剛剛在酒店里你怎么突然氣場全開啊?”
“沒有啊。”
顧灼灼淡定自若的翻了一頁劇本,拿出一支筆在自己需要注意的細節標記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