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,傅寒川的聲音壓了下來,他強調道,“小叔,我和江晚月已經離婚了,你在外一直關照她,會讓其他人誤會我和她之間的關系,還是不清不楚的。”
輪椅帶著傅凌越轉過身,傅寒川隨著他的視線看去,就見江晚月正在給傅星辭擦拭嘴角。
嘟嘟也看到了,他的呼喊,響徹整個教室。
江晚月不是沒聽到,她只是不在意。
“寒川,你也知道江晚月和你離婚了,她現在是單身女性,她和誰交往,你連干預的資格都沒有。另外,大家都在看你,只是因為,在這個地方,你跟你兒子的表現最為好笑罷了。”
這話像一記重錘,狠狠砸在傅寒川心上。
他的視線落在江晚月身上,那專注溫柔的側影,是他許久未曾見到,也再也無法擁有的。
強烈的嫉妒、不甘和屈辱如同巖漿般在他胸中翻涌,幾乎要沖破理智的堤壩。
傅寒川看到周圍家長投來的或同情、或鄙夷、或看熱鬧的目光,感覺自己像個小丑。
而這一切,都是因為江晚月!因為傅凌越!
“我們走!”傅寒川再也待不下去。
“爸爸,你要去哪呀?”嘟嘟的神色分外恐慌。
他像是一個即將被人拋下的孩子,而他從未在親子活動上,遭遇過這樣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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