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岸唇畔含著淺淡的笑意,他不做聲,含著一池春水的桃花眼,睨著江晚月。
四下安靜,周圍的氣氛開始升溫,江晚月在等待他回答的時候,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。
“我送你下去吧。”她委婉的下達了逐客令。
“好。”
沈岸并沒有抱怨,他拿起搭在沙發上的外套。
江晚月往玄關處走去,她穿上拖鞋,推開門。
沈岸走來,他手中的外套落在了江晚月身上。
外套上沒有香水味,只殘留著男人淺淡的體香,是麝香與紅石榴混合,讓人的喉嚨里忍不住分泌唾液。
“外面冷,披著吧。”
江晚月的雙手搭在外套的上的時候,沈岸的聲音傳來。
她的雙手沿著男人外套的邊緣放了下去,為了防止外套掉落,她的手指始終抓著外套的一角。
他們走進電梯,在電梯下行的過程中,沈岸開了口:
“如果,你不想讓我繼續接觸粥粥,可以開口。”
江晚月立即開口,“我沒有不想過。”
她對上沈岸的視線,男人漆黑晦暗的瞳眸里,笑意柔和,還多了幾分促狹的意味。
察覺到,沈岸是在故意激她,她還中計了,江晚月有些惱。
而這個男人,蹬鼻子上臉道,“你很喜歡看我帶著粥粥,是嗎?”
江晚月只能沿著理智的邏輯,告訴他,“你和陸放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類型,粥粥和你們接觸,能從中學到很多。”
沈岸的喉嚨里溢出低低的笑聲,“好,我知道自己的位置在陸放之下,先來后到這個道理,我還是懂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