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岸被傅寒川問的,神色有些無辜。
“我經常出現在這里,有什么奇怪的?今晚我還要住在這!”
沈岸話音剛落,傅寒川就在質問江晚月,“你怎么能讓他住在你家?你不是已經跟他分手了嗎?就算你和他在交往,也不能讓一個男人登堂入室!”
江晚月未答,沈岸先開口了,“我可沒你危險,你可是會操縱無人機來偷內褲的,有些人啊,可怕的很!”
“我沒有!偷內褲!”
傅寒川說到后半句的氣焰,明顯減弱了幾分。
江晚月扯回正題道,“我找你來,是想讓你把江南笙帶走。”
她一開口,江南笙就慌了。
“晚月!你不能把我教給他!你想把我交出去,也該把我交到傅老太或者傅老爺手中。”
江晚月看向江南笙,“老太太和老爺子真想讓你當傅家少夫人,你早就能當上了!還需要等到你偷懷傅寒川孩子的時候?”
江南笙的臉色瞬間白了下來。
“晚月。”傅寒川在喊她的名字,“我沒碰過江南笙,她肚子里的孩子未必是我的!”
男人的解釋,顯得有些蒼白。
江南笙為自己辯駁道,“我懷的是不是你的孩子,你去醫院調查就知道了!”
傅寒川聲音冰冷,“你是從醫院偷了我的東西,但那東西偷出來,未必就能在你的體內著床受孕!”
他神情陰冷的盯著江南笙的肚子,“誰知道,你懷的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,就算這孩子是我的,我也不會要的!”
“如果,我也希望,你能接納江南笙呢?”
江晚月清幽的聲音響起,男人的瞳眸猛地瞪大,他幾乎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聽。
“你在說什么?”傅寒川的聲音,仿佛能凍結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