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碰我傅寒川叫起來。
可江南笙卻變本加厲,直接跳到他身上去,想把他壓倒。
“寒川!我是在幫你啊!我都脫了!你為什么不脫?”
“不要!!放開我!!”
他越是抗拒,江南笙越是興奮。
“你干嘛露出這樣的表情?你還怕我把你吃了不成?”
江南笙想解傅寒川西裝扣子,卻解不開。
她不耐煩的叫起來,“哎呀!你別亂動了!你這樣扭來扭去,我還真沒辦法保證,會對你做出什么事來!”
傅寒川頭皮發麻,腦袋里頭警鈴大作。
他雙腿一蹬,直接把江南笙從沙發上,掀翻下去。
“啊啊啊!!”
江南笙摔在地上,發出慘叫聲。
傅寒川倒在沙發上,驚恐的看著滾到地上的江南笙。
“你有病吧,你!!”
他都懷疑,他中招被困房間里這事,是不是江南笙干的了。
可又想想,江南笙應該沒這種腦子。
“傅寒川!!你踹我干什么啊?你還把不把我當兄弟了!”
江南笙憤憤不平,傅寒川可不管她。
傅寒川從沙發上掙扎著起身,就往房門的方向去。
他背過身,伸手去開門,卻發現房門已經上鎖了。
“可惡!”
傅寒川戾氣勃發的罵出聲。
一想到把他和江南笙關在一起的事,是由江晚月主導的,傅寒川更生氣了。
他又走到窗邊,卻發現,窗戶也被鎖住了。
可他不會就此放棄,成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。
他得想盡一切辦法救自己出去!
傅寒川四下尋找著什么,忽的,他的視線定格在香薰機上。
他屏住呼吸,走到香薰機面前,他再次背過身,把香薰機的電線給扒了。
接著,他拿起香薰機,用香薰機砸向窗戶玻璃。
只要窗戶能被砸破,就會有新鮮的空氣進來,這樣他和江南笙,都不會失去理智了。
可他的雙手被手銬扣在身后,他雖然拿著香薰機,卻使不上一點力氣。
他如淋了雨一般,熱汗浸濕了傅寒川的整張臉。
無奈之下,傅寒川只能放棄香薰機,他又去尋找尖銳的器物。
但他會想到破窗,江晚月怎么可能不會想到。
傅寒川四處找了一圈,卻沒有找到能輔助破窗的尖銳物體。
他還是不死心,他干脆用自己的身體,往窗戶玻璃上撞去。
“砰!”
傅寒川用盡全身力氣,撞向窗戶玻璃。
整個窗戶都在晃動。
江南笙被傅寒川用身體撞擊窗戶的聲響震到。
她喊道,“這里是24樓,寒川,你這樣太危險了!”
可無論江南笙如何呼喊,傅寒川卻聽不見。
江南笙坐在地上,看著傅寒川鍥而不舍的用身體撞擊窗戶玻璃。
江勝公司高層安裝的可是鋼化玻璃,單憑傅寒川用自己的身體撞擊玻璃,又怎么可能撞碎呢。
江南笙張開嘴,卻不再說出阻止傅寒川的話。
傅寒川已經中了藥,他這么賣力的撞玻璃,會導致心跳加速,全身血液的熱度都在上漲。
這樣,只會讓他體內的藥效發揮的更快。
想到這,江南笙舔了舔嘴唇,難掩激動和興奮。
她想等傅寒川率先失去理智。
傅寒川往后退了幾步,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。
大顆大顆的汗珠,沿著他的眉弓墜落,匯聚在他的眼窩里。
汗水模糊了他的視線,而窗戶玻璃紋絲不動,沒有出現任何破裂的痕跡。
這時,江南笙從他身后,抱住了他。
兩只手在他身上,肆意游弋。
“寒川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
她伸手想去剝傅寒川的西裝。
傅寒川扭動身子,想把江南笙甩開。
“放開!”
他低呵出聲,可他的雙手被束縛在身后,江南笙把他身上的外套,輕松的扒下來。
西裝外套被卡在傅寒川的手腕上,女人如蛇一般,扭到他身前,雙臂掛在他的脖子上。
江南笙身上已經沒有多少衣服了,她踮起腳,想要觸及男人的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