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歲禮和周程輿對視一眼，有戲，果然方寒知道細枝末節。

“沈曦是誰啊？”

“就你哥女朋友啊，談了很久，不過去年出了點小意外，沈曦不辭而別，把你哥甩了。”

“為什么？”

“不知道，一直托朋友在找沈曦的行蹤，但他們共同的朋友都聯系不上，我更聯系不上了，好像人間蒸發一樣，就是找不到。”

“我哥沒跟家里說，他為什么不跟家里說啊？”

“是怕你們擔心吧，而且你哥那脾氣，就想自己處理，你又不是不知道，他一向報喜不報憂，有什么事自己扛了。”

張歲禮抓了抓頭發：“那這就麻煩了，要不人肉吧。”

“你瘋了，那是犯法的。”方寒被她說的話嚇了一跳，“人肉可不是找人，而且你哥什么身份，虧你男朋友還是律師！”

張歲禮說：“哎呀，別緊張啦，我開玩笑的，relax，好吧。”

周程輿都捏一把汗了，被她嚇的。

“怪不得我哥古古怪怪，那怎么辦，現在什么情況？”

“沒法，只能看你哥自己的了。”方寒愛莫能助，沈曦是換了聯系方式，所有同學都聯系不上，而張堰禮又在特殊單位，限制多，假期少，他說：“也有可能是沈曦不想和你哥異地吧，看不到什么希望。我和你說這些，你別告訴你哥，他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讓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