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差滿世界敲鑼打鼓，去小區拉橫幅他終于如愿以償。

一大早蘇菀就聽到他在給霍老爺子打電話，老爺子馬上就要抱孫子了，一胎兩寶。

掛完電話，轉身他又給七大姑八大姨打了一圈電話，蘇菀都無語了。

他還不知道姜灣灣的秘密，這件事作為外人蘇菀也不好插手。

只有等無人之時將姜灣灣拉到一邊，“灣灣，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
姜灣灣抱著雙膝，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“那藥你吃了嗎？”

當初從那位老者手里拿到的藥，原本她們這樣的情況是不能有孕的，那時候蘇菀怕有一天姜灣灣會反悔，所以特地也給她要了一份。

姜灣灣搖搖頭，“沒有，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有多久的日子，我怕……”

蘇菀牽著她的手，發現她手心冰涼。

“灣灣，或許事情沒有你想象中的這么糟糕，你不要這么早就放棄，咱們回國去找那位大師，說不定他會有辦法，當初阿衍的陰陽石就是他給的。”

如果是要以命換命，未必就要用霍肆的命去換她的。

姜灣灣嘆了口氣，“就連你能活下來都經歷了那么多事，我怕自己撐不下來，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，我們的感情不深，比不上陸衍琛對你的感情，如果現在離開，他頂多就是難過一陣，如果有了孩子牽扯也就更多了。”

那樣大大咧咧的人，其實考慮得比誰周全。

“如今有你在，媽媽也有了孩子，爸爸也對媽媽好了，我已經沒有什么牽掛了，菀菀，我覺得現在的我是可以從容赴死的。”

蘇菀撫摸著她冰涼的手背，“當真沒有牽掛了嗎？霍肆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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