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寧安撲過去抱住了他,“小哥哥,我就知道你不會背叛我的。”
詹才知眉頭緊皺,“你今天能混進來,一方面是大婚很忙碌,一方面是你穿著這身衣服沒有被人察覺,但你要是走出去被看到,你就完了。”
蘇寧安看向他,“小哥哥,我這里還有你從前給我的藥,要放倒全村的人藥量不夠了,但是放倒這家人沒問題。”
兩人一對視,那是來自靈魂的默契,“你躲在這里,等安全了我帶你走。”
所以那段記憶有什么要緊的呢,從頭到尾詹才知都無法拋下她。
“好。”
蘇寧安環顧四周,在床下和柜子糾結了半天,最后選擇了床下,畢竟寬敞。
這里不是城市的矮床,床下只有掃地機器人能進去。
木頭床架很高,蘇寧安很輕易躲了進去,還能翻身。
詹才知想了想,又將房間里擺放的蘋果,棗子和糕點給她塞了一些。
他飛快整理著床上的痕跡,然后喝了一杯房間里的酒。
做完這一切,他剛剛躺到床上,門就被人推開了。
蘇寧安趴在床下,看著一雙紅布鞋走了進來。
從尺寸來看,這人的腳不大,應該是36碼左右。
腳踝纖細,走路輕盈,說明不是五大三粗,而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。
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能斗量。
蘇寧安心中一緊。
要是被發現了,不僅她跑不掉,還會連累詹才知,她只得稟住了呼吸。
好在詹才知心細,在房間里灑了一些酒,酒精的味道蓋過了兩人剛剛殘留的曖昧氣息。
女兒看到詹才知抱著酒盅躺在床上,這才松了口氣:“石頭哥,你怎么喝醉了,怪不得我怎么叫你都不回答呢,眼看時間都差不多了,我們要舉行儀式了。”
詹才知迷迷糊糊看著她,“什么?”
“結婚啊!哎,你怎么突然喝上酒了,喝酒誤事啊!這樣,我給你洗把臉,你好好冷靜一下,別喝了。”
女人急急忙忙端來了水盆,剛要給他擦臉,詹才知自己拿過了毛巾,“我自己來。”
從他醒后就一直這么冷淡,女人也沒有多想,想著一會兒晚上他喝了藥,再怎么冷也得熱起來。
詹才知被她給拉了出去,關門前,他不放心看了一眼床,心中有些緊張。
他早就知道女人的計劃,給他下藥,在新婚夜和他發生關系,這幾天是她的排卵期,她趁機懷上孩子,這樣就將他套牢了。
畢竟他這么一表人才的男人,放在十里八鄉也找不到一個。
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,就算他有妻女找上門也沒事,這地方很荒涼,也不受法律管轄。
知道里面被下了烈性的藥,不知道怎的,他的腦中浮現出下午和蘇寧安在婚床上干的事,喉結微微滾動。
見他不喝,女人催促道:“石頭哥,快喝吧,這是喜酒,代表美好寓意的。”
詹才知深深看了她一眼,沒有再猶豫喝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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