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了一件荒唐之極的事,在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的婚床上,她對他極致誘惑。
詹才知是懵的,理智告訴他不可以這樣。
可面對這個女人,他毫無理智。
他根本就不會懷疑她的說辭,當她貼上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完了。
門外是他打算報恩的恩人,木門隔音并不好,能清晰聽到她在找他。
只要一推開門,就能看到兩人在做什么。
可是他的身體停不下來。
就像胸腔中藏了一把火,他控制不住。
聽到她貓兒般的聲音,他只得低頭用嘴堵住她,從而兩人更加激烈。
詹才知太矛盾了,一面想要盡快結束,另外一面卻舍不得從她身上抽離。
不想離開,一點都不想和她分開。
蘇寧安宛如八爪章魚,和他死死糾纏。
“小哥哥,小哥哥……”她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。
他低低應了一聲,她摟著他的脖子,“叫我阿寧。”
“阿寧。”
那刻在記憶深處的習慣,讓他那顆空虛的心臟終于填滿。
隨著他急促的喘息,兩人的身體漸漸停止。
他想要離開,蘇寧安卻抱著他不肯,“小哥哥,別走。”
兩人的心臟在狂跳,他想到她胸前的傷疤,“你的胸前受過傷?”
“嗯,我有心臟病。”
詹才知眼底掠過一抹疼惜。
女人卻絲毫不在意,“所以以后你要好好對我,再被人拐走了,沒有你,我會死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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