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上次在車上,在衣柜里。
她分明就是一個供男人消遣的玩物而已。
怪不得她明明那么絕望了,還要讓我不要接近她,她知道詹才知是個怎樣的魔鬼。
哪怕她不知道我是她姐姐,她還是那么善良不想將我牽扯進來。
用那樣的方式讓我遠離危險!
可是姐妹間的心靈感應,我怎么會棄她不顧呢?
陸衍琛溫柔撫著我的發絲,“菀菀,小白不是做了兩次心臟移植手術嗎?一次術后排異現象嚴重,所以又做了一次,有沒有一個可能,當時衛東只是讓你流血不止,卻沒有傷到要害,他將你帶到修理廠的地下室,給小白做了心臟移植。”
我抬起頭來,眼里帶著不可確信的疑惑:“所以你覺得她的心臟是我上一世的?”
“有這個可能,說不定為了讓排異現象變低,就選擇近親的人做器官移植,那樣的話,你心里會不會好受一點,至少你還陪著妹妹,讓她不至于那么孤單。”
如果知道自己的心臟在別人身上我一定會很憤怒,那個人是小白的話,我瞬間就能釋懷了。
“我現在還記得小白小時候,她是家里最小的,很單純,也也有點笨,學什么都慢,但是特別黏人,而我自小性格比較獨立,所以哥哥們就疼她一些,她嬌氣得很,我時常叫她小公主,如果當年沒有那件事……”
陸衍琛抹去我眼角的淚水,“菀菀,你們還有很多的時間在一起,別哭了。”
我點點頭,“嗯,對了阿衍,詹才垣雕刻了那么多的石雕,你說有沒有一個可能,當初在我婚房的那一尊和我臉相似的石雕就是出自于他之手?”
“說不定不只是石雕,就連那個蠟像人也是,很多藝術家為了追究極致的瘋狂,都異于常人。”
詹才垣顯得太過正常了,看不出絲毫端倪。
想到他一次又一次主動接近我,又不是愛意的眼神。
他甚至表示看過那場我和蘇寧安比賽的直播。
也就是說早在我們見面前他就已經在了解我的存在了。
他突然又有靈感了。
難不成……
他說的靈感是我?
“又怎么了?”陸衍琛摸了摸我的臉,卻將我嚇得直接從座位上彈了起來。
陸衍琛攬著我的腰細細安撫著,“菀菀,別怕,是我。”
石雕,蠟像,人皮書,手串。
光是想想就讓人毛骨悚然,如果再來一次,我一定會瘋的。
我咽了口唾沫,“阿衍,詹才垣的目標……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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