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雖然經歷過大風大浪,但這樣變態的事還是頭一回。
當即就被嚇得叫了起來,沈祭一把將我拉到身后。
陸時晏也站到了我身前,替我擋住那些血腥。
我看著落在腳邊的那截斷舌,余驚未消推開了陸時晏,“衛東,你想死我偏偏不會讓你死,我會查出來的!讓你看著蘇寧安走向末路,你們的組織怎么滅亡的!”
“祭哥,不管用什么手段,一定要將他的命保留下來!”
“是。”
我聞著房間里的血腥味有些受不了,便退了出去。
衛東這個瘋子,寧愿咬舌自盡也不愿意吐露真相。
他一開始故意挑起話題吸引我們的注意力,就是讓我們放松警惕后咬舌自盡。
他倒是個硬漢子,只可惜走錯了路。
雖然已經立春,雪城的夜還是冷的嚇人,院子里的梅花開放,在路燈下搖曳著身軀,這才緩解了我一些不適。
“沒事吧?”陸時晏擔心看著我。
我搖搖頭,“我沒有那么脆弱,你也看到了,這個組織很厲害,我們后面必須得更加小心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我朝著他使了一個眼色,“注意白嵐,如果她也是組織的人,一定會想辦法救出衛東。”
“你想引蛇出洞?”
“嗯,如果她不是最好,要真的和組織有關系,那么我們又能抓到一條線索了,而你只需要演好被蘇寧安欺騙,拿奸夫撒氣這個角色就好。”
“明白了,你……也注意身體。”
“我先回房了。”我沒有多說什么,轉身回了臥室。
陸衍琛沒在房間,應該是和老爺子在商量什么,我去浴室洗漱干凈出來。
想要喝口水,腦中對那截斷舌有了心理陰影。
直到陸衍琛進了房間,我才覺得有了片刻的安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