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不是誤以為周隼會傷害我?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將我放在她眼皮子下。
我有些無奈,自己這個做姐姐的,到頭來還被妹妹當成孩子一樣。
周隼沒有拒絕,帶著我進了治療室。
他的手段我都領教過,但我和小白不同,我那時候是知道自己有病,尋求他的治療,不像小白這么排斥。
周隼想要催眠她,她反倒破了周隼的催眠法想要反催眠周隼。
這哪是治療?
分明是兩人在斗法!
小白看似乖巧,其實九十斤的身體八十九斤都是反骨。
我看著兩人僵持不下,“那個,要不然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再繼續治療?”
反正我們過來就是做做樣子,混混時間就行。
周隼起身沒有拒絕,“我來安排,蘇小姐的口味是……”
“素的就行。”
“好,你們休息一會兒。”
他離開后,小白確認房間里沒有攝像頭,這才壓低了聲音道:“姐姐,自己的喜好不能隨意暴露,別人知道的越多你就越危險,這個醫生不對勁,他的重心不在我身上,而在你身上。”
“嗯,他確實猜到我的身份了。”
“姐姐,那我們……”
“小白你別緊張,我和他認識好幾年了,你躺的這張床我躺過無數次,如果他要傷害我,我早就死過無數次了,他幫過我。”
小白揉了揉眉心,“抱歉,是我有些過激了,我沒辦法做到像是姐姐這樣,輕易就能接受別人。”
“我理解你,沒事,如果你不喜歡治療,就當在這放松一下,打發時間。”
“好。”
小白看著我,“但我總覺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太對勁,希望是我多想了吧。”
“大概是闊別重復的激動吧。”
吃了飯,我們待了一會兒才離開。
為此,我和小白還特地去了一趟醫院查了查血之類的。
醫生給她開了一點消炎藥和感冒藥。
離開時,顧離就像是在小白身上裝了定位一樣再次出現,“蘇小姐,這么巧,又碰上你了,怎么了?”
“有點感冒,什么事。”
小白冷著一張臉,和他敷衍了幾句離開。
我回頭看了一眼,直到走出很遠,他還盯著小白的背影。
“你在組織真沒見過他?”
小白搖搖頭,“沒什么印象,不過我曾經受過傷,忘記了一些事,反正都是那組織里的,應該都不是些好事。”
“那就不用想了,回去吧。”
我們坐上車離開,在等紅綠燈的時候,一輛黑色卡宴從旁邊一閃而逝。
駕駛人是周隼,這條路就通往醫院,他受傷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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