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應該的。”
等號完脈,傅雪笑笑:“莫醫生,我胎兒是不是很健康?”
莫深深看了她一眼,隨即點頭,“是,不過夫人也要小心一點。”
“謝謝醫生。”
我看了看時間,“莫醫生你忙了一晚,我就不耽誤你休息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這邊。”
我將他帶到了一樓的客房,“你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的東西,隨時都可以告訴傭人。”
“陸太太實在是太客氣。”
“那你休息,我就走了。”
莫關上了門,我到院子里準備曬曬太陽。
昨晚下了一場大雨,空氣里有著雨后植被特有的芬芳,讓人覺得呼吸都輕松了些。
傅雪每天大多時候都在畫畫,我走到她身邊問道:“畫這么多不累嗎?”
“過幾天童舍有個義賣活動,我多畫些,爭取能給孩子們賣到更多的錢,盡一盡自己的力量,也算是給肚子里的孩子祈福。”
“真是有心了。”
“對了,小嬸有空嗎?反正你在家也閑著沒事,要不要跟我參加這個活動?”
我問道:“可能不太行,我最近身體不太舒服,沒辦法參加這種活動,不過我可以捐獻一些舊物,就當是獻愛心了。”
“也行,前三個月小心一點也好。”
我點點頭上了樓,沒什么睡意,我讓人拿來了一些毛球,按照網上的教程練習,一邊觀察著傅雪。
為什么一開始莫給她把脈會拒絕呢?
我也是一個母親,像是中醫這種完全不傷身體的檢查,就算是天天把脈也沒關系。
這些天陸時晏一直在配合治療,也要去公司,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很少,但她好像一點都不在意。
是她太愛陸時晏了?并不在意這些事?
想當初她可是在那種情況下用藥懷上陸時晏的孩子,她做事很有魄力,連搭上自己前程也不在意,真的只是想要嫁到陸家嗎?
我揉了揉眉心,總感覺自己魔障了,現在看誰都覺得有問題。
我在勾毛線花朵的時候,她偶爾也會看我幾眼。
我們誰也沒打擾誰,直到她回房。
中午我也沒讓人打擾小白和莫醫生,直到下午,莫醫生才出了房門,我跟著他一起進了小白的房間。
“陸太太,蘇小姐身體還沒恢復不能見風,把門關上吧。”
“好。”
我關上了門,他遞給小白溫度計,小白接觸到他的指尖飛快移開手。
莫也沒有介意,而是壓低了聲音道:“陸太太,那位傅小姐的胎兒有問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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