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?”危月燕看向雁未遲:“陛下與你說了這些?他說你是妖?”
雁未遲看了一眼霍云柏,終究還是沒多說什么,她總不能把木桃清和上官曦,也可能是妖的事情,告訴給南滇人。
思來想去,雁未遲繼續追問霍云柏:“我不懂奇門遁甲之術,你就告訴我,我何時能離開,能離開多久?我急著出去救人。”
“你是要救黎國太子么?”霍云柏下意識反問。
雁未遲瞬間瞪大眼睛,急忙道:“你們都知道了?是陛下已經宣告天下了么?陛下要定太子的罪了嗎?定他什么罪,混淆皇室血脈嗎?事情到哪一個階段了?”
一連串的問題,問的霍云柏有點蒙。
危月燕正打算阻攔霍云柏說不好聽的話,就聽見霍云柏口無遮攔的說道:“都要砍頭了,這算哪一個階段?我對你們黎國風俗不太理解,難不成砍完之后,還慶祝一下?”
“什么?砍頭?!”雁未遲沒控制住心中的震驚,下意識驚呼了一聲。
如此聲音,也瞬間吸引了在前院守夜的宮女。
“公主,公主殿下,您在后院嗎?公主殿下?”
危月燕見狀急忙拉住霍云柏,一個閃身,躲在了假山里。
不多時,三四個宮女跑過來,緊張的看著雁未遲。
雁未遲評定一下心虛,開口道:“是我!”
其中一個宮女四下看了看,擺明了是想找找,有沒有其他人。
可她看來看去都沒有發現,便開口道:“公主,這么晚了,您怎么一個人出來了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