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梁父皺著眉頭,翹著腿抽著煙說:
“事業單位現在也不是那么好進的。雖說明珠大學是名牌大學,可如今為了一個事業編,名牌大學生都爭破了頭,還有碩士、博士呢,本科生就算是名牌大學畢業,也懸吶!”
徐世蘭說:
“這個你們倒是可以不用擔心,我想,憑我們家小小的才華,成就一番事業是不成問題的。”
以徐世蘭的地位,找個好工作早已不是她考量的重點。
而且,以江小小的才華,徐世蘭也不希望她只是找個普通好工作,而是要追求更高的社會地位,對社會做出貢獻,甚至在某一領域留下歷史印記。
但梁父和梁母無法理解徐世蘭的這種境界,對她所說的“一番事業”并不認可。
梁母說:
“女孩子嘛,才華太多不一定是好事,就算考了省狀元,未來不還得相夫教子?我看小小挺乖巧的,在家里安安心心伺候老公孩子、公公婆婆就挺好。”
徐世蘭微微一愣,不太認同梁母的話。
雖說女孩賢惠,照顧好家庭能讓家庭和睦,但從梁母嘴里說出來,怎么感覺像是娶江小小回家當保姆呢?
不過,徐世蘭沒有當面挑明,只是說:
“這話說得有點遠了。更何況,以后小兩口結婚,不得老人和年輕人分開住嗎?這樣也能有各自的隱私空間。”
“分開住?我們舍不得。”梁母搖搖頭,“還怕我們房子小不夠住?你們放心,到時候只要小小喜歡,我們家買個別墅住都行。”
徐世蘭皺起眉頭,心想一個國家工作人員哪來的錢買別墅?
看了看江小小,發現她也輕輕皺起了眉頭。
不過江小小想的卻是別的事情。
這時,秀娥從廚房出來:
“大家快上桌,飯菜做好了。”
徐世蘭趕緊起身去廚房,把飯菜端上桌。
江龍拿出家里珍藏的茅臺酒,先給李敢倒滿,再給梁父倒滿,最后給自己倒上。
這茅臺是李敢帶來的。
之前江羽打電話說江龍愛喝酒,尤其愛茅臺,以前喝不起,后來江羽帶了些回家,江龍就愛不釋手,一個人喝酒時,只有在特別有紀念意義或者逢年過節才悄悄拿出來品嘗,只有最重要的客人來了,才拿出來款待。
李敢也聽江羽說過江龍愛喝酒,卻舍不得喝貴重的酒,所以特地通過特殊渠道搞了幾箱茅臺酒空運過來。
李敢的茅臺酒是珍藏品,是珍藏了幾十年的葵花牌茅臺酒,當年產量只有幾百噸,如今在拍賣行一瓶價格大概十二萬,還有價無市。
李敢很大氣,不是送一瓶,而是直接送了幾箱。
江龍不懂這些茅臺的珍貴,當天晚上就開了一瓶,覺得味道比普通茅臺更醇厚,這不,今天又拿出來了。
對于李敢的身價來說,喝這種酒不會太心疼。
可梁父看到外表泛黃的葵花牌茅臺后卻有些懷疑。
見江龍把酒倒滿,梁父皺了皺眉頭:
“親家,你這酒是從哪買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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