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府衙內院設宴,表明了這件事不會驚動旁人。
只是劉縣令和巡撫大人的單獨見面。
可徐大彪不懂,為什么劉縣令不自己去送人參,要讓他送。
徐大彪詢問道:“大人,小人上去送,會不會顯得不夠誠意啊?要不大人您親自去送?”
“蠢貨!”劉縣令開口訓斥道:“這巡撫大人究竟是個什么脾氣秉性,如今本官還摸不透。讓你上去送禮,就是先試探一二。如果他把禮物收了,那就說明一切好辦事兒。如果他拒了你,本官也可以說,這是手下人不懂事兒,冒犯了大人。如此方能進可攻,退可守!”
徐大彪撇撇嘴,心想這不就是投石問路么!他就是那塊可有可無的石頭。
不過心里不滿,嘴上卻不敢抱怨。
他只能開口道:“大人,那萬一惹得巡撫大人不高興了,您可得護著小人啊!”
“行行行,知道了,廢什么話,快上去!”劉縣令開口催促。
徐大彪無奈,只能抱著人參走向樓上客房。
暗處的趙懷遇,摸了摸自己的胸前衣襟兒,略顯緊張的盯著二人的一舉一動。
這懷里揣著的,正是琴相濡讓他寫的一紙訴狀。
趙懷遇緊張的擦了一把頭上的汗,心道一聲:“琴大夫讓我跟著劉縣令和徐大彪,等他們送完禮,就讓我去遞訴狀。可我這心里怎么這么不安呢?不會把小命搭進去吧?不都說官官相護么?唉,罷了,且等等看,若是那巡撫不收劉縣令的禮,那便說明,他們不是一丘之貉,那我就去遞訴狀,若是收了禮,我也別自尋死路了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