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臣琴相濡,參見陛下!”
“草民上官曦,參見陛下!”
“草民?”康武帝挑眉道:“你不是已經成為南滇新君了么?怎好自稱為草民?”
上官曦客氣的回應:“在沒有進行登基大禮之前,草民仍舊是黎國子民,陛下只廢了草民太子之位,并未將草民驅逐出黎國,所以草民仍舊是陛下的子民。”
“態度謙卑,沒有怨懟,初景啊,你可是有事要求朕?”康武帝直接道明了上官曦的來意。
上官曦也不兜圈子,直接開口道:“陛下,草民只求一株無患子的枝叉。”
康武帝冷笑一聲:“怎么,雁未遲撐不住了?”
見康武帝這幅模樣,上官曦有些沉不住氣,他急忙道:“陛下,您有什么怨恨,什么憤怒,什么不滿,大可以沖著我來,可未遲她是無辜的!還請陛下不要連累無辜!”
“朕何時連累無辜了?連累無辜的人,難道不是你么?”康武帝哂笑道:“她可是為了你,才變成如今這幅模樣的,若是你聽朕的,早些向天下人,宣告她上官晴的身份,那么她現在還在桃清苑里,做她養尊處優的公主呢。是你將她連累至此的!”
上官曦被噎的說不出話來,因為康武帝沒說錯,確實是他牽連了雁未遲。
一旁的琴相濡見狀,開口說道:“陛下還請允外臣說幾句話。”
康武帝看向他,示意他說。
琴相濡急忙道:“陛下明鑒,他日上官曦繼承我南滇皇位,那便是我南滇新君,那雁未遲自然而然,就是我南滇的一國之母。為了兩國邦交,為了江山社稷,為了各自安泰,還請陛下施以援手,救我們南滇未來的皇后,于危難之中。今日大恩,來日必有所報。”
換之,如果是大仇,一樣會有所報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