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各人有各人的緣法,倘若魚戰鰲真的是上官曦的生父,那么今時今日不讓他救,只怕他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。
想到這里,琴相濡開口道:“此處也不是安全之地,還是先送他出城,明日我再帶了藥材去給他卸甲。”
上官曦開口道:“重山,送他去莊子上。”
......
吩咐好重山之后,上官曦和琴相濡便立刻朝著行宮折返。
只是走到半路上,上官曦忽然腳步一頓,表情變得凝重起來。
琴相濡看向上官曦,詢問道:“怎么了?”
上官曦有些無奈的回應:“內功又消失了。”
出來的時候好好的,他可以用輕功帶著琴相濡一路暢通無阻的離開行宮,進入平役侯府。
可如今內功忽然消失,他們想要不動聲色的回到行宮內,怕是有些難了。
琴相濡倒是沒有慌亂,只是平靜的詢問:“內功消失可有規律可循?”
上官曦一邊走一邊搖頭:“最初消失的時候少,正常的時候多。漸漸的正常的時候少,消失的時候多。只怕繼續下去,總有一天,內功會完全消失,那樣......我就變成一個廢人了。”
琴相濡無奈的說道:“我從來就不會武功,也不曾覺得自己的是廢人。”
上官曦覺得自己說錯話了,急忙道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......”
“好了,不必解釋了,數月不見,你倒是變得愈發婆婆媽媽了。現在你來告訴我,你想不想要皇位了?”琴相濡表情嚴肅的詢問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