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藍色!”
開枝又出來換藍色。
每隔一盞茶左右,雁未遲就會說一個顏色,讓開枝去換。
開枝忙忙碌碌的,一臉的歡喜,是不是的還稱贊幾句。
“哎呀真好看,紅色顯氣質。”
“哎呀還是綠的好,綠色看著清爽可人。”
“奴婢覺得藍色更好,優雅高貴。”
“褐色不太好,太顯老氣了,夫人您才多大啊。”
......
危月燕精神不濟,竟是沒發現里面雁未遲說話的字數,越來越少。
反而是開枝的話越來越多。
不知過了多久,就在危月燕快要睡著的時候,她猛地驚醒。
危月燕發覺異常了。
這主仆二人在這磨磨唧唧都快一個時辰了,掌柜的竟然一點抱怨的話都沒有。
任由她們這樣試來試去,根本不合理。
危月燕騰地一下站起身,疾步朝著內間走去。
開枝見狀連忙阻攔:“危侍衛,危侍衛你不得無禮啊,哎呀,你不能進去啊。”
“讓開!”危月燕推開開枝,直接打開房門,當她看到房間里站著的不是試衣服的雁未遲,而是衣著完好的散葉時,瞬間整個人都腦充血一般,大腦嗡鳴。
危月燕怒聲質問二人:“雁未遲呢?”
開枝散葉都低下頭,齊聲道:“奴婢不知。”
危月燕走進內間,看到了一扇窗戶。
她把窗戶推開,果然在窗戶下面,看到了一個墊腳的水缸。
危月燕氣的咬牙切齒,怒聲道:“你們這是在害她!”
二人齊刷刷跪下。
開枝哽咽道:“奴婢......奴婢也是聽主子命令行事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