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未遲笑吟吟的看著他,似乎只是閑話家常,沒有任何要試探的意思。
見雁寒山沒有給出答案,雁未遲又繼續道:“在我記憶中,我娘身邊似乎從沒有陪嫁的丫鬟。小時候在娘親身邊侍奉的,也只有玎兒一人,后來玎兒去哪了?還在府上伺候么?”
雁寒山回過神,放在膝蓋上的手,卻下意識攥成拳。
他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語塞道:“呃......是啊,你還記得玎兒,她......她年紀大了,就放她返鄉了。”
雁未遲點點頭:“原來是這樣,小時候的事兒,確實有些模糊了。好了不說那些了,朱姨娘,我還帶來一些酸梅粉。這數九寒冬的,新鮮水果少,你懷著孕,若是沒有胃口,就用沖一碗酸梅粉來喝,酸酸甜甜,味道極好。也可以壓制孕早期的不適感。”
開枝將東西拿出來遞給朱采菱。
朱采菱歡喜的接過去,她最近確實食欲不振。
二人將話題轉移到了孩子的身上。
一旁的雁寒山見狀,重重松口氣。
可他也不免用探究的眼神看向雁未遲,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他總感覺雁未遲最近頻頻回來,似有目的。
而且她總是提及月從容,難道是對月從容的病逝,有什么疑慮么?
想到這里,雁寒山急忙道:“未遲啊,小年那天,你也別去灶王廟湊熱鬧了,咱們去給你娘親掃墓吧。”
雁未遲看向雁寒山,淺淺一笑道:“好,都聽爹爹的安排!”
雁寒山松口氣,心中暗道一句:“帶她去看看她娘,她應該就不會胡思亂想了,畢竟從容的墓還是安置的很妥當的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