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隨行的太醫們都紛紛看向雁未遲。
雁未遲勾唇冷笑一聲:“二殿下這帽子扣的夠大的,且不說我并沒有仗勢欺人,就算我仗勢欺人了,你又能奈我何?名聲?我根本不在乎!呵!”
雁未遲話音落下便朝著二樓走去,身后的開枝和低著頭的花榆也抬步跟上。
琴相濡見狀也開口告辭,打算去休息。
只有那魚飛檐走到上官璃面前,皺眉道:“你最好給我老實點,別讓我知道你在算計什么陰謀詭計。出門在外可不比京城,沒人護著你!”
魚飛檐比了比拳頭,做出要打人的動作。
上官璃身后一個絡腮胡的侍衛當即就要上前,卻被上官璃按住了手臂。
上官璃看向魚飛檐冷聲道:“彼此彼此。”
換之,出門在外,魚飛檐身邊也沒有上官曦和康武帝,會護著他了。
......
眾人各自回房之后,上官璃將那個滿臉絡腮胡的侍衛叫到面前,開口叮囑道:“冥刀,事情辦妥之前,不要節外生枝,更加不要暴露你的身份。”
原來這個侍衛是喬裝之后的冥刀。
冥刀回應道:“屬下明白,可那逍遙王世子,實在是太囂張了。”
“囂張有何用,一個沒腦子的蠢貨罷了。”上官璃不急著除掉魚飛檐,因為他還想看到魚飛檐,有朝一日跪在他腳下求饒的樣子。
所以他要等,等他繼承了皇位,再慢慢折磨魚飛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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