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自已服軟早啊。
幸好自已反應快,各種求饒,該低頭的時侯低頭,把他擺在施暴者的角度。
“嘖嘖嘖....”
拍了拍膝蓋位置的褲子灰塵。
接著又背著手,神態恢復大師的氣質。
“柯某一生唯謹慎!”
說著又忍不住看了看外面。
“算了,我先避一避,到其他地方待一段時間,要是真有人出手...現在這姓顧的又有了準備,又比想象的棘手,不管誰輸誰贏,我都先躲一躲。”
“媽的,五臟丹啊,怪不得這人要煉,原來是他自已吃...草莽之中,果然龍蟲都有,不能太過大意。”
顧寒山身軀之內,靈機滾動,內心警惕。
雖然不怕,但是該有的警醒還是要有的。
不管面對什么敵人,都不可完全失之警醒。
當然。
顧寒山也很淡然。
如今的他。
在扶臺郡之中,不敢說百無禁忌,但是自保一般來說應該是沒問題的。
就算那些武道境界超過自已很多的,自已要是手段齊出...
直到下山。
也沒有遇到危險。
直到坐回車上,也平平淡淡。
靠在汽車后座。
顧寒山內心竟然還生出某種失落般的遺憾。
“好像,好像,在主世界,我都沒有出手多少。”
“好像,自從在坤幽界鎮壓瑞城之后,好久好久沒有殺人了,嗯,外夷怪物除外...”
看著司機。
“回去!”
“是,先生!”
顧寒山揉了揉腦袋。
皺了皺眉。
苦笑一下。
“算了,我這想法不對,我顧寒山溫文爾雅,向來以德服人,從來不喜歡打打殺殺,怎么剛剛有那種想法,我一個法治社會穿越來的人,竟然有點習慣了征伐斗戰,好像還有點期待?”
“難道我的本質暴力,不可能,絕不可能,我讀書多,不可能和這主世界的惡人武者一樣。”
“不對,這不對,看來我心靈還不夠穩,心神有點浮躁....”
顧寒山又想了想,然后閉目休息,嘆息一聲:
“嗯,都是壞人太多,這世界惡人太多,把我一個純良之徒,穿越前的大學生書生心態影響了,認真想想,我的確不喜歡打打殺殺,都是他們逼的,嗯,的確是這樣,自由心證,我確定錯的永遠不可能是我...”
坐在車上。
顧寒山沒有看外界的風景。
來的時侯已經看了,沒什么特殊。
遠方是千扶山脈,附近是各種樹林加農場,就算有山,也不高,多是山丘。
礦場和獵場,兇獸和獵人,大都在山脈之中的荒野,無盡風光也在那些險峻之地。
一陣之后。
顧寒山心靈一動,忽然睜開眼睛。
前面有幾個人影出現在大路之上。
本能的靈感和意志,讓他感覺到某種敵意。
“停車...”
“啊,先生,發生了什么...啊...救...”
“轟!!”
一個籃球大的石頭,好似炮彈一般,發著刺耳的驚嘯已經向汽車砸了過來。
聽到轟鳴響動間,那圓圓好似炮彈般的石頭已經出現在車頭玻璃上。
司機只來得及叫一聲,驚恐的救命才說出救字,車窗已經破裂,下意識閉目等死。
下一刻。
劇痛沒有出現,發現自已還活著。
睜開眼睛。
原來是一只手掌出現在前面,接住了那石彈。
顧寒山探出身l,手掌一伸,接住石彈,然后甩開。
接著兩只手伸出,撕裂已經破碎的車頭。
整個人就向前彈出,出現在車外。
在彈出出現在車外的中間,他還抽空按了一下司機的脖子,讓他昏睡過去。
幾個踏步就向前面而去。
看著前面四個人。
其中還有兩個眼熟的。
眼神莫名。
“怎么...怎么還是出現了呢!”
“顧某剛剛本來還在說一天想著打打殺殺不應該,太浮躁不夠穩.....你們....活著,不好嗎?”
“嘻嘻嘻,這次果然是他,不用浪費精神了,還有呀,幾位師兄,你們看他的樣子,好會裝啊!”
果然是他、
顧寒山看了看四周,果然在一個低洼的位置看到另一輛汽車的殘骸。
“哼,裝到我們師兄妹眼前了,小小皮膜境...連我都不一定能夠打過,還在說這些,還浮躁,我看不是浮躁,是傻子吧!”
“哼,皮膜境而已,上次在那個地方,這人都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,師兄,讓我來會會這自以為是的,我給你們取來他的五臟丹,小子,本女俠目前,就老實承認,是不是煉了五臟丹...”
一個手掌拍在這扶臺派師妹的頭上。
手掌溫柔,語氣寵溺。
“師妹,這次你可看走眼了。”
“呵呵,能夠輕松接住我的投擲,這人可不是皮膜境啊....”
說完戲謔的看著顧寒山。
“我說得對吧,老實又純良的...顧...兄!”
“藏得夠深的,只不過,慕某行事,從來都是泰山壓卵獅子搏兔,哈哈哈,管你是純良還是陰險,慕某向來陽謀,看來這求穩,果然是對的。”
“很好很好,你是神勇強者才好啊,那么煉制的肯定就是那破境丹了,原本只有十之五六的把握,現在百分百確定了。”
說完看向其他兩個人。
從容的拱拱手。
“兩位師兄,要謹防他逃竄,此事過后,我一定稟告我叔父,明兩位對我的幫助,呵呵,要不是我叔父沒時間管這種小事,我都要喊他老人家出手了,求穩,不丟人!”
“現在看來倒是沒必要,這人,真的就只是單人獨馬。”
“哈哈哈,看來他對社會對人性,很信任嘛!哈哈哈!”
其他三人通樣笑了起來。
“慕師弟,為兄都要羨慕你啊,你這運氣,嘖嘖嘖,這種單純的人不多了,煉丹,煉貴重的丹,最關鍵的從來不是能不能煉出來,而是能不能保護住,這個世界,我弱我沒理啊,嘿嘿嘿....”
嘲弄中。
看顧寒山就好似看一個待宰的羔羊。
顧寒山捏了捏眉心鼻梁。
搖搖頭。
“還以為會不一樣,活著,難道真的不好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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